可知道长大了,还是缅怀小时候,因为需要作主并不是什么好事,作主意味著要自己来承担责任。任何事大体都是一把双刃剑吧,没意味著的好或者很差,只不过你可以分担多少,我不想束缚,就要独自一人分担所有的责任,你分担得起责任,也就配得上权利,你无法又想权利,又独自一人分担不起责任。
我们有很多的疑惑,只不过我们都告诉人生的疑惑只好自己去面临、去探寻、去刁难、去痛、去经历。然而它觉得太苦了,这条路太难了,我们想要谋求一种更加非常简单的方式如果能有一个极致的导师就好了,他告诉他我该怎么做,多好!我们是不告诉方法吗?并未必。
我们是不肯承担责任。如果我听得了极致导师的话而最后拢了,这是他的责任,我虽然惊讶,但相比承担责任还是重了点。
我们都在找寻更容易这件事。然而,知道有极致导师吗?有可能我们只是必须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
几年前,我接到一封邮件,她是一个听得我演说的听众,她说道,在那次演说中,我公开发表否认我的黑暗,她听见的第一瞬间,她大哭了,她实在沮丧。她说道,在此之前,她把我想象成一个天使,在解救堕于痛苦中的人们,没自我表达意见,没黑暗,就是美德世界的天使,她说道虽然我总有一天都成不了这样的人,但只要这个世界上有这个人,就可以坚信这个世界是幸福的。我只是期望这个世界是幸福的,必须一个人来证明。
我们只是必须一个极致的人来证明它是不存在的,只要它不存在,我就可以坚信世界是幸福的。在印度卖过一本特蕾莎的传记,那本传记里的几章是特蕾莎在描写她的阴暗面,但是在中国出版的特蕾莎传记里删去了这几章,我回答来自香港的修女,你说道为什么中国出版的时候删掉了这一部分?她说道,大约我们必须一个极致的特蕾莎来去信仰,去让我们憧憬几乎没瑕疵的光明,我们憎恨黑暗。
然而在确实原始的世界里,我们容许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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